“赤兔无人用,当须吕布骑。吾闻果下马,羁策任蛮儿。”——李贺
女奴要找到一个好的伴侣和主人,比想象中要难得多。
有很多人号称自己可以支配奴隶,甚至有女奴信以为真。
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就明白了,有些人只是刻薄和霸道。
而真正的主人绝不仅仅是这些。
优秀的主人洞察人性、循循善诱,把束缚和纪律作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我不想陷入被人扇耳光,被毒打的境地。
虽然去过那种地方,做过那样的事。
我也不想和一个仅仅把我当做“小狗”或者是某种拴在家里的宠物的人长期交往。
我不介意甚至喜欢狗链和项圈。
但我不是那种戴着可爱的小猫耳朵,穿着屁股塞尾巴跑来跑去的幼稚女孩。
我需要臣服于更高层次的精神控制。
当然也有长相、成功、地位、年龄、体质等方面的标准。
当这一切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要找到一个与我相匹配的人并不容易。这也是为什么许哥如此完美。
所以从认主至今,我坚持做好几件事。
首先,我一直在和许哥建立更深入的关系。
主奴关系看似简单,其实有很多微妙的逐渐深入的层次。
其次是保证调教不间断地进行,许哥和我共同制定了一个积极的调教计划。
他的安排很有效,既能帮助主人深入掌握奴性和潜力,又让我能很好的坚持下去。
许哥知道如何支配我,约束我,羞辱我,让我为他服务,让我沉浸在完全的无助的亚空间,变成一个哭泣的服从的奴隶。
他对我的的了解越多,做得也越来越好。
正是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在所有我经历的中,相对特殊的体验是被许哥送出去调教。
一类是做圈内的女奴模特。
他们很专业,知道如何打结,如何悬挂身体,如何在不造成永久性伤害的情况下施加大量的痛苦。
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种相当羞辱的方式,摄像机和索具都挂在周围看着我流口水,受尽折磨。
而那些主真的不怎么关心女奴,至少不关心别人的奴,他们是来工作出片子的。
你也是,你最好就挂在那里,边做边哭,否则就会受罚。
另一类是私家调教会所。
那是一些真正的奇异的经历,值得记录下来留作回忆。
下班回家,对我来说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仪式化的规则。
我把雷克萨斯停在车道上,进了家门,脱去白天工作和应酬的鞋子和外衣。
进卧室后,我脱掉了所有的内衣,因为我在家的时候一般是禁止穿任何衣服的。
除了主人允许或奖励的场合外,任何时候都要暴露自己的裸体等待检查和使用。
接着我卸下了妆容和简单的首饰,戴上我的项圈。
我的项圈是一条咖啡色薄薄的但非常结实的真皮环带,除非主人允许,在家里默认佩戴不能取下。
我把它作为我奴隶状态的象征来佩戴。
它看起来是一件不错的环绕脖子的装饰,有时候主人还允许我在它上面佩戴一个小钻石或蓝宝石吊坠。
剥掉了我白天工作的标志后,我开始去厨房做晚饭。
许哥通知我当天晚上会有客人,我准备了一顿特别丰盛的饭菜,家常的千层饼、香焖鸽子肉、蔬菜沙拉和水果拼盘。
当千层饼烤好后,我开始打扫屋子,准备迎接许哥的到来。
7点一刻,许哥到家了,每当我在他面前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我仍然有一丝丝的兴奋。
许哥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生命。
我在各方面都为他和他的快乐而奉献。
我工作是为了给他赚钱,为了取悦他,让他觉得我很有出息。
在家的时候,我是他的玩物,受制于他所有的奇思妙想和欲望。
我的身体和心灵都是他的,任何时候都是。
我走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脸颊。
他宽大粗糙的手抚摸着我赤裸的肉体,把我拉到他身边。
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满足地叹了口气,但随即看着他。
“骆驼今晚会来吗?我正在为你准备晚餐。要不要我穿戴整齐?”
许哥摇了摇头。“不用了,亲爱的。你的样子很可爱。今晚的晚餐只有我和骆驼,你可以留在卧室里。”
这有点不寻常。
在问我是否要穿衣服的时候,我是在问我是否因为我们的客人而要穿衣服。
许哥的意思很明确,客人在我们家的时候,我是要保持裸体的,而且不参与吃饭。
“是的,主人。我应该先吃吗?”
“是的,你可以在他来之前吃一点,应该还有半个小时。摆好桌子后告诉我一声。”
我照着吩咐做了,一边给自己拿了个水果,一边摆好桌子,准备好了两人的晚餐。
等千层饼做好了,沙拉拌好了,热汤也放在砂锅里,我就搬到了客厅,许哥正在那里看书。
“一切都为您和客人准备好了。你确定不要我穿衣服吗?我以前从未见过骆驼,你知道的。”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骆驼和许哥一样都是多年的调奴的高手。
我也不知道许哥和骆驼后来会联手折磨得我浑身每根骨头都酸痛不已。
此时的我担心一个不熟悉我奴隶身份的人看到我的裸体,让我很不习惯。
我们平时对自己的主奴身份都是绝对保密的。
“我以前告诉过你,不可以。你是不可以穿衣服的。跟我走吧。”
许哥起身,我跟着他走进调教室。
许哥拿出他放在步入式衣柜里的木马,用来惩罚我。
那时的我只骑过几次,这种体验从不舒服到痛不欲生,取决于让我骑多久。
“许哥……我不明白,我是不是在某些方面让你失望了?我在某些方面做错了吗?求你了,我不认为有必要惩罚……”
许哥打断了我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再质疑主人?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却不断质疑我的判断,喋喋不休。这是要提醒你,你是我的,我的决定是最终的。骑到你的位置上。”
当我抬起一条腿,从小马的木梁上跨过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
我讨厌这匹木马。
我知道会很痛,我被迫坐在上面的时间越长,伤害就越深,通过我的阴蒂、阴唇、阴道、臀部……
蔓延和痉挛。
站在木马的两边,我能感觉到下面的利刃,等着我把体重放在上面。
许哥把我的手背在身后,把我的手腕铐在一起。
他抚摸了一下我的乳房。
我在期待中只是有些颤抖,他把一只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找到了我的阴蒂,轻轻地揉搓着。
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许哥在床下伸手去拿扩腿器,这个装置可以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让我无法不把体重放在小马身上。
他把我的一条腿拉到一边,我感觉到木头边缘挖到了我两腿之间的软肉。
吊具被扣在我的右脚踝上,然后是左脚。
当我的左腿被推出来装进扩腿器时,我全身的重量压在阴唇上,把阴唇撑得门户大开,开始了越来越痛的循环。
我仍然试图用脚尖站起来,把自己抬起来,但根据经验,我知道这种努力是徒劳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了。
我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脚尖伸出来又放下,脚趾伸到下面的地毯上试图把我抬起来。
我的阴道已经很痛了。
许哥吻了我,然后离开了房间。我在木马上慢慢地前后左右摇晃着,开始了被主人惩罚漫长的痛苦之夜。
大约15分钟后,我听到了骆驼的到来。
调教室的门是虚掩着,我能听到许哥和他说话,他们坐下来吃饭。
我希望他们能享受我为他们准备的晚餐,尽管很难集中精力去关注另一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我腹股沟的疼痛在慢慢加剧。
直到晚饭后,我才开始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
那时我的外阴部位已经麻木了,不过酸痛的感觉却在我的臀部向外辐射。
我的脸被泪水打湿了,不过我拒绝发出啜泣或其他声音证明我的痛苦。
微微向后翻身,使压力压在我的肛门上,我听着男人们的谈话。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老许。”
骆驼在说。
“我们这个牧场在乡下,风景很优美。你和我可以好好地钓鱼和骑马,也许还可以打打猎。而且训练对她绝对有好处,我敢肯定。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经历过的女人没有进步的情况。”
“是的,她也可以利用这个锻炼。她在单位是个领导,坐办公室工作,你知道的,她有一点小肚子。不是说我介意,而是她可以减掉一些。我也可以真正享受这段时间的休息。”
许哥听起来很高兴。
“我们设备齐全,所以除非她是个奇形怪状的体型,否则我们绝对可以接受她。你有兴趣给她配种吗?”许哥说。
“这个暂时不需要。”许哥很认真地说。一股寒意从我的脊背上流淌下来,这与我屁股上蔓延的痛苦混合在一起。“你想看看她吗?”
又聊了一会儿,两人来到调教室。我垂着头,头发遮住了脸,不让人看见。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羞于被人看到我骑着木马的样子。
“哦,天哪,她真可爱。”骆驼听起来很惊奇。“我敢肯定,她会训练得很好。她今晚骑了多久了?”
骆驼伸手摸了摸我的左胸,爱抚着我的肉体,然后用指尖顺着我的身子滑下去。
许哥伸到我的下巴下,抬起我的脸,让骆驼看到我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我看到了一张比许哥稍大的男人粗糙的、饱经风霜的脸。
“亲爱的,你今晚骑了多久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93分钟,主人。”
骆驼笑了起来。“这姑娘不简单,时间真精确,她肯定一直数着时钟的走秒声过来的。”
他们离开了房间,把门关上,我再也听不到了。
我独自一人忍受着痛苦,看着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
直到我在木马上呆了近三个小时,许哥才回来把我放了出来。
我想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颤抖着,勉强走到床边,就倒在了床上,成了一团。
实在没有什么姿势可以缓解骑小马的痛苦,但蜷缩着有时会让我的心境好一点。
许哥在我身后坐下来,一边抚摸着我裸露的屁股和阴部,一边向我解释。
“好吧,长假就快到了,我们也有段时间没旅行了。骆驼在乡下有一个牧场,邀请我们去那里呆一段时间。那是一个特殊的牧场,在那里可以对……像你这样的奴隶进行特殊训练。”
我翻了个身,用焦急的眼神看着许哥。“你不会把我交给别人吧?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只属于你!”
许哥伸手按住我的头,吻了我一下。
“训练是专门针对马奴设计的。你将被训练去执行一匹母马的行为,戴上合适的马具,训练正确的态度,加强身体的力量。这会锻炼你有更强健的背,丰满匀称的驱体,长而倾斜的肩,漂亮的姿势和优雅的步态。当你准备好了,可以让你拉车或犁地来为主人服务。我已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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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在山脚下,远离任何城镇。
与之前的长途旅行一样,我被放置在许哥的SUV后座,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被固定在一个坚固的竹制担架上,让我无法翻身。
这将近五个小时的车程,当他们终于把我抬出来的时候,我又酸又累,令人难以置信。
被这样固定着,不能动弹,然后到了之后被骆驼的两个帮手抬出来,这让我印象深刻,我是多么的身不由己。
我甚至不觉得自己是个奴隶,我觉得自己是个动物,或者是主人拥有的一块肉或家具。
我被倒提着穿过一大片黑土开阔地,那片开阔地部分被乡村的木制建筑所包围。
其中一座建筑像是谷仓,我们从两扇敞开的大双门进入,进入一条中央走廊。
走廊两旁是马厩,每个马厩都有一扇封闭的铁栏木门。
两个帮手把我放在泥地中间,解开了我的束缚。
这两个人对我来说很陌生。
我慢慢地伸了伸胳膊和腿,让自己的肌肉在经过长时间的抽筋后恢复了状态,看着那两个人解开了其中一扇门,来到了一个马厩里。
一条小窗缝照亮了室内,露出了铺满干草的地板,几个固定在墙上的铁环和铁栏,几个槽子……
就是这样。
我被放了进去,然后一个人呆在里面,两个人关上了门。
我听到外面铁栏杆滑入的声音。
我被锁在里面。
外面阳光明媚,正是午后炎热的高峰期。
谷仓的阴凉让它变得更凉爽,但我仍然在出汗,皮肤滑腻。
泥土粘在我的肉上,使我看起来很糟糕,这让我很担心,因为我习惯于总是为许哥打扮得最好。
经过五个小时的旅程,我必须尿尿,但没有地方可以解决。
我只好等待着。
我的膀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许哥和骆驼进来了。
许哥马上对我进行体检,确定我没事,让我分腿站直手背脑后,再弯腰挺背,双手把屁股拉开,把我赤裸的身体翻看了一遍。
骆驼往水槽里倒了一桶水,检查了一下稻草。
然后他走了过来。
“请求主人,我很想尿尿。我可以去厕所吗?”
骆驼代替许哥回应道。
“你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撒尿,但人类居住的场所除外。你可以在这里的地板上,外面的地面上,或者任何地方撒尿。不需要任何许可。”
我的大脑很难理解这个概念……
我是要随时随地小便?
这个马厩明显是为我准备的,我是要被关在这里的。
我要在马厩的地板上小便?
我开始意识到……
我被当做动物一样对待。
我咬着嘴唇,脸红的低下了眼睛。
骆驼走到档口边上,从墙上拿下一个东西。
我看着这个好奇的东西,起初看起来像个鞭子,只是股子太细。
然后我才发现,这是一条尾巴。
有一米长,是刷过的马毛,一直延伸到一个大肛门塞,一个真正的大肛塞。
当骆驼把它拿过来的时候,我呜咽了一声。
“弯下腰,把你的肛门呈上来。”
骆驼的声音很清楚,不会有任何争执。
我俯下身子,张开双腿。
双手向后一伸,抓住我的臀部,把它们拉开。
我一直不习惯这样,微凉的空气渗透到我的肛门,让我感到无比的脆弱和暴露。
塞子贴着我的肛门,慢慢地蠕动着、渗透着。
我的自然反应是夹紧,但我有经验,很快就用努力向外推了出去,这样可以放松括约肌,更容易插入。
“好姑娘,稳住……”骆驼一边用安慰的声音说着,一边把塞子越推越深,越扭越大,把我的肉体越扩越大,直到开始疼痛,我因为疼痛而呜咽起来。
“好姑娘……再有一点就到了……”
就在我以为我无法接受这个塞子,它反而会把我撕开的时候,它却滑了进去,并且缩小了。
我的括约肌自动夹住了塞子的窄颈,把它的巨大体积挡在了里面。
它显然已经够大了,不会轻易排出,需要有人把它拔出来。
“好姑娘!我就知道你能行。”
骆驼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抬起身子。
肛门塞太大了,站起来这个动作都让里面的塞子有少许移位,有点疼,但我站着,新尾巴垂在身后,尽量挺直。
我的乳房在我面前突出,我可以看到许哥骄傲地看着我。
这又让我感到骄傲。
我为他做得很好,这感觉稍稍缓解了尴尬。
骆驼把一条长长的皮带套在我的奴隶项圈上,带着我在马厩里转了一圈。
我对塞子不适应,动作明显挣扎迟疑了一些。
“别担心,你会习惯的。”他说。“这里有几条规矩。首先,你不准说话。我们说话。你是一匹母马。我们是你的主人和训练师。”
“你必须一直戴着你的尾巴。你必须服从所有的命令。你要努力训练,取悦你的驯马师。每天喂两次食,就在你的马厩里。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喝水,但你只能在早上和晚上各喂一次。喂饱后,你的尾巴会被暂时移开。那段时间如果你觉得有需要,你可以在这里的稻草上排泄。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解便的机会了。”
骆驼拿着一个小马鞭,用它拍打着我的屁股。“走路的时候把膝盖抬高!”
我绕着马棚的四周走时,膝盖抬得更高了。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大腿上,我真的把膝盖抬得很高,做出了走路的样子。我能感觉到我的乳房随着我的腾挪而晃动了一下。
“抬头!下巴抬高!”
当我在马厩里腾挪的时候,骆驼在给我指点。
不断地纠正我的姿势和步态,提醒我直视前方,保持匀速前进等等。
当我忘记指令时,马鞭就会狠狠地拍打在我赤裸的肉体上,让我跳起来。
没有被鞭打的时候感觉很好,因为我知道自己做得很好,而当他要打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我终于被允许停下来休息了。
我的大腿因为不断的高踩步态而酸痛,我的呼吸也很困难。
汗水从我的脸上、胸前和背上流下来。
这是真正高强度的锻炼,不亚于我参加过的任何健身课程。
“骆驼,我想参观一下你牧场里的其他马匹,方便吗?”许哥说,骆驼把我的皮绳绑在墙上的一个环上。
“当然可以,我们去看看吧。”骆驼回答说,他们已经走了。
我还需要尿尿,在我被锻炼的时候一直没能尿出来。
环顾了一下档口,很明显,没有特定的地方可以使用,只是铺了一层稻草。
选了一个角落,我蹲下身子,想尿尿。
却没有尿出来。
陌生的环境让我紧张不已。
闭上眼睛,我放松了自己……
它来了。
小便流了出来,流进了我下面的稻草里。
当我尿完后,我四下张望了一会儿马厩里的环境,从水槽里拿了一杯水喝。
我的腿还在经历大量运动后的颤抖,我忍不住坐下来。
当我的屁股压在地上休息时,我又跳了起来。
坐着使尾巴把塞子更深地塞进我的肛门里。
我可以跪着,站着,四肢着地,或者侧躺着,但我不能坐着。
我选择了躺下,开始漫不经心地手淫,看着木墙,梦想着为许哥表演。
许哥交代我在牧场里只需要服从牧场的规定,家里的女奴守则暂停。
这意味着我可以随时释放自己的性欲,像真正的动物一样。
当天晚上,一个年轻人来到我的马厩。
我站在角落里,不知所措。
他身材高大,棱角分明,肌肉发达,他欣赏地看了看我的裸体,眼睛停留在我裸露的乳房和阴部。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着。
最后,他提来一桶东西,倒进了连在墙上的一个小槽里。
看起来像是车厘子。
他检查了我的水,又给我加了水。
最后,那个年轻人离开了,回来时带着一套皮带,像是某种马具。
“举起你的胳膊,”他命令道。
我举起了它们,他把我的脖子套在一个僵硬的项圈里,并在我的胸前扣上一个马具,使它包围了我的乳房,但没有遮住。
最后一个配件是一条腰带,它很宽,他把它紧紧地围在我的腰上,使我的呼吸有些困难。
“求求你,这样让人难以呼吸。可以松开吗?”
我恭声问道。
年轻的马夫没有理会我,而是在后面将我的双臂并拢,然后将一只单手套滑了上去。
带子绕过我的肩膀,紧紧扣住,防止夹子滑落。
把我转过来,他开始收紧系带,从底部开始。
在每一个孔眼处,他把环绕我手臂的皮革拉紧在一起,越升越高。
我的手肘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上臂的系带被收紧,我的肩膀也被拉了回来。
终于到了顶端,系好了系带,让我经历了为奴以来最紧的臂夹。
我的肩膀都有些抽筋了。
马夫检查了他的工作,对我的马具装备很满意,把我推到了一个弯腰的姿势。
我的屁股露在外面,他把我的双腿踢开。
握住固定在我屁股里面的尾巴,他拉了一下,缓慢但很用力。
一开始很痛,因为我的括约肌的圆圈被强行拉开了,比原来撑大很多,但几秒钟内,那宽大的部分塞子就滑了过去,我把塞子推了出来,感觉到巨大的舒畅。
在完成了塞子的退出后,马夫的手从我的臀部之间滑落,然后又从我的两腿之间滑落。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只是静静地保持着,他的手指揉搓着我柔软的肉褶,寻找着我的阴蒂。
当他找到的时候,他就把一根手指慢慢地上下移动,摩擦了几秒钟。
我在兴奋的同时,也对他的目的感到困惑。
他在按摩了我片刻后,就停止了。
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档口,他走后把门锁好。
我蹒跚地走到食槽前,检查了一下留在那里的食物,发现正是我想象的的车厘子。
我的胳膊紧紧地背在身后,脖子被套在衣领里,但我可以弯着腰从食槽里吃东西,我急切地这样做了。
我饿了,非常饿,因为已经是晚上了,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舔了一下槽底,把最后一点食物弄出来,然后深深地喝了一口水,把水吸在唇间。
我甚至吐出少量的水,试图洗掉身上的灰尘。
可惜这种努力效果有限。
当肛门塞被拔掉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的轻松,好像拉出了我一生中最大的一次大便。
吃完饭后,我意识到自己还需要去排便。
于是想起了骆驼规定的时间表。
塞子已经拔掉了,这个时候我才可以排便。
环顾四周,我打量着铺满稻草的地板。
那是我尿尿的地方,是个不错的地方。
我走过去,蹲了下来。
用力收紧小腹,我感觉到大便开始来了,正好门开了,马夫又进来了。
我的屁股立刻夹紧,把大便中途切断。
我想我从来没有像那时候这样羞辱过。
那人就站在蹲着的我的前面看着我,脸上带着笑意。
我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紧张和羞辱中小腹又推了一下,又弄出了一点。
等我尽量弄出来了,我就站了起来。
那马夫粗暴地踢开我的双腿,再次将我弯下身子。
他擦拭了我的屁股,然后靠在我身上,好像要操我,还伸手去摸我的乳房。
他的臀部推着我的屁股,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勃起压在牛仔裤上。
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硬硬地顶着我,我默默地接受了,但我发誓,如果他企图以任何方式进入我,我一定会反击。
我不是他的财产,我是许哥的。
他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他用手指把我的臀部分开,重新插入了马尾。
他没有像骆驼那样好心的插入。
他尽可能用强力把塞子塞进我的肛门,疼痛让我出了声,尖叫了一下。
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是不是已经撕裂了。
当我的括约肌紧紧地闭上塞子的脖子,我感觉到尾巴擦过我的大腿后侧时,我站了起来,看着那只稳定我的手再次离开。
最后哐当一声门响提醒了我,我被困在这里,一个人,我的胳膊被捆绑着,屁股上还插着一条尾巴。
我躺在马厩里,我排泄的地方的对面,睡着了。
第二天,我从睡梦中醒来。
虽然天很热,但谷仓里一直很冷,我也是光着身子。
我的肩膀和胳肢窝被绑得很痛,马尾巴也刺激着我的肛门。
我必须去尿尿和方便,而且很饿。
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尿尿,我蹲在我选定的位置上小解。
重复着前一天吃饭的仪式。
麦片,水,拔除塞子。
一次排便的机会,然后俯身被马夫抚摸。
痛苦地重新插入塞子,我又独自一人,直到马厩门打开,许哥和骆驼进来。
“马夫报告说,当他把你绑在马具上时,你和他说过话。你知道这是违反规定的。”
骆驼的声音很严厉。
“我知道这是你第一次违规,但我认为最好让新来的马匹立即知道行为不当的后果。”
许哥拿起一根长长的皮带,把它夹在我的项圈上。
我垂头丧气,担心说话的惩罚会是什么,为什么那个马夫要对我下手。
我被带到外面的谷仓前。
臂夹被取下,我因血液冲回肩关节的疼痛而呻吟。
农场院子中央的一侧是一个交叉的木架,一个很厚实的重梁木X,四角挂着短铁链。
我很清楚它是干什么用的,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滚落,我开始颤抖。
从谷仓里出来,那个出卖我年轻的马夫和其他几个马厩的马夫出现了,领着其他穿着马具的裸体奴隶。
我这才意识到谷仓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是奴,而是有另外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被领到了院子的中央。
很明显,他们是被带出来观看我的惩罚的。
当我意识到自己将被当众鞭打,作为其他马奴的榜样时,我感到一阵羞辱。
尽管即将受到惩罚,但我还是得以看清其他“动物”的面貌。
这些女人都很漂亮,其中一个女人和我一样留着长发,另一个则剪成了很可爱的波波头。
还有另一个长发发染成栗色,挽在后面。
她们都很瘦,体型修长。
我意识到她们一定是接受过一段时间的牧场训练,身体非常健美。
公马则不同。
有一个又高又黑,身体肌肉发达。
他的阴茎很大很好看,我不禁对他产生了某种欲望。
另一匹公马比较矮小,体态轻盈,比较柔软。
他看起来很虚弱,身上有最近被鞭打过的痕迹。
鞭打……
是的……
我被带到X架前,双臂举起,被铐在原地。
我的双腿被踢开,也被铐在原地,这让我身体的重量挂在手腕上。
我伸出脚尖向下支撑着自己,等待着鞭打的开始。
我对自己的双腿张开,让其他小马都能看到它们之间的情况感到尴尬,但没有选择。
皮带的哨声宣告了第一击。
它从我的肋骨中间划过我的后背,再向上划过我的右肩胛骨。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抽搐了一下,叫了一声。
我的头猛然回过头来,抬头盯着蓝天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是一鞭子刺痛了我的屁股,带子的尖端绕过我的臀部,几乎进入我的阴部。
我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紧缩,这次我哼了一声。
一共用皮带抽了六下,惩罚停止了。
我很高兴,我确信我的背部和臀部都有伤痕。
当我被从鞭打的X架上解开时,伤口继续在跳动。
我看到其他马奴在观察我的痛苦。
高大的公马看起来很同情我。
母马们看起来很害怕。
小个子的公马则看得很远。
我不禁让我的目光回到高大的黑公马身上,还有他那挂得好好的生殖器。
他让我兴奋不已。
在我的伤口上用了酒精棉签,它刺痛得可怕,我呜呜地叫着,许哥爱怜地抱着我的头。
酒精棉签用完后,我把头趴在许哥的肩膀上,感受着惩罚后主人的安慰。
其他的马奴被领走了,大部分都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我想他们会继续工作或训练。
我的双臂被重新插入臂套,这次没那么紧了。
腰带被取下,但骆驼取回了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头带,滑过我的头顶,扣在后面。
绳套包括一个口罩,或者我应该说是一个像马一样的嚼子。
那根单棒穿过我张开的嘴,紧紧地拉了回来。
我可以感觉到它强行在我脸上形成的怪笑。
它上面覆盖着一层柔软的皮革,咬下去的感觉很好。
最后,两个小铃铛被夹在我的乳头上。
我的乳头以前被夹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在外面被夹过,也从来没有被夹过铃铛,只要我一动就会响。
说起来很尴尬,也很痛苦,因为夹子又大又紧。
头上的马具有一条长长的皮带,用它带我穿过院子,来到一个圆形的大畜栏。
由于肛门塞子和尾巴,我一边走一边微微晃动,但跟上并不困难。
骆驼把我拉到畜栏中央,用他的马鞭快速地拍打着我,催促我开始绕圈行走。
许哥靠在栅栏上,看着骆驼大量使用马鞭引导我行走。
我的屁股和大腿后部因为不断的鞭打开始发烫。
“腿抬起来,姑娘!膝盖抬高!”
当我开始绕着畜栏小跑时,骆驼不停地对我说。
清晨明亮的阳光像是开始灼伤我的皮肤,我因为劳累而汗流浃背,但我继续前进,努力练习我的姿势和步伐,试图了解如何走路,如何取悦骆驼,如果没有其他原因,也是为了阻止驯马师刺痛的鞭打。
“就是这样,现在你明白了吧!”
骆驼的命令开始转为赞许,我努力使我的小跑步态精确、高膝、平稳。
许哥在一旁赞许地观察着。
我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也为在这个地方被许哥看到而自豪。
训练越成功,我的感觉就越好。
“现在,好好跑一跑!”
骆驼挥动鞭子,就在我屁股后面响亮地抽了一下。
我感觉到空气嗖嗖地飞过,但没有刺痛感,骆驼非常精确,他的意思是鞭子的裂响是一种鼓励,或者是一种警告。
我立刻开始在畜栏里跑来跑去。
我的乳房跳动着,我的头发在肩膀和后背上摆动,我开始喘息。
又是一阵鞭子的噼啪声,我感觉到左大腿上有一股尖锐的刺痛,它催促着我继续前进。
我跑得更快了。
虽然我的胳膊还被绑在身后,只能尽力而为,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因为疲惫而倒下的时候,骆驼拉住了我的缰绳,让我慢了下来。
我的呼吸围绕着我的嚼子咬合处喘着粗气,我用牙齿咬住了嚼子。
我意识到这个嚼子有一点帮助;能够咬住一些东西有助于缓解鞭子的疼痛和跑步时的注意力。
当我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靠在畜栏的栏杆上,试图恢复过来。
“好姑娘,你第一天的表现还不错。”
骆驼正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开始用一块浸满水的大海绵擦拭我被汗水浸湿的身体。
这感觉真是太棒了,当他把我的整个身体都擦拭干净的时候,我还保持着不动。
嚼子让我流着口水,他也把我的脸擦了个干净。
那天晚些时候,我已经被教会了如何有模有样地走路、小跑和快速跑的基本知识。
我开始感受到一个好的训马师是如何传达他的欲望的。
一个小小的抽动或甩动缰绳,一个快速的声音,都可以引导我慢下来,加快或停止。
我的服从性和正确的风格越好,我就越高兴和满足。
今天是充实的一天,我成功地学会了如何做一匹服从命令的母马。
许哥看起来也很高兴,这让我非常快乐。
傍晚时分,我们和其他一位驯马师以及那匹高大的母马一起来到了这里。
她蓄着乌黑亮泽的长发,满身灰尘,汗水已经和肉体上的污垢混合在一起。
不过,我还是能更好地近距离观察她,发现她有一副不可思议的维秘身材。
她比我略高,走起路来腰板挺直,步态傲人,让我羡慕不已。
我发现自己也想成为她那样的人,甚至可能和她在一起,触摸她那惊人的身体。
我在想,母马们会不会被栓在一起。
骆驼开始了我们俩的散步。
他催促我跟上另一匹母马的脚步。
鞭子对我屁股的痛苦舔舐远比另一匹母马多,显然我是经验不足的女孩,需要跟上。
我尽可能地配合她的步态,过了一会儿,骆驼将我们转为小跑。
当我和另一匹母马开始绕着畜栏小跑时,我开始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
我们俩是完美的一对模范马。
我们一起精确地移动,我们的腿一起起伏。
我们长得很相似,有一头飘逸的黑发。
我们的身体都很苗条强壮,不过另一匹母马的身体明显比我的训练有素。
我感觉到和她有一种合一的感觉,仿佛我们是一个有机体。
我们在一起运动和训练的时间里,我莫名地高兴。
我现在几乎没有被鞭子打过,许哥的认可让我很开心。
当我们终于慢下来走走,然后停下来时,我发现自己想站在另一匹母马旁边,闻闻她的身体,摸摸她的肉体,回到她的马厩,简单地一起做小马。
她的名字叫凯丽,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驯马师已经叫了她的名字好几次。
我感觉到我的注意力和欲望被拉向她,她的训练师给她擦拭身体,用海绵冷却她流汗的躯干,清洗她染尘的皮肤。
我跟着手和水在她天鹅绒般的皮肤上滑过,提起柔软的乳房,水从她的腹部和两腿之间流下。
我几乎没有注意到骆驼也在对我自己的身体做同样的事情。
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被送回谷仓。
凯丽被送回了不同的马厩。
我的内心充满了失望,尽管我已经疲惫了一天,并欢迎有机会在马厩里休息。
头套和马衔被取下,挂在我马厩墙上的钩子上。
我的食槽里有食物,我立刻吃了起来。
我饥肠辘辘。
这次不是麦片,是一些其他种类的玉米片和一些苹果混合在一起,甜味非常美妙,我把它全部咽了下去,舔着槽边,以确保我全部吃完。
然后,我把脸伸进水槽里,深深地喝了一口。
当我喝完后,那个我讨厌的马夫就站在我身后。
他抓住我,把我推到墙边,抓住我的尾巴。
他把它拽了出来,狠狠地拽了出来,我的肛门从内部被强力冲击,痛得大叫。
他笑了一下,然后离开了马厩。
我需要大便,但我的肛门刚被拔掉了尾巴,疼得厉害。
我蜷缩在角落里哭了一会儿。
白天的干草已经被清理掉了,换上了新鲜的干草。
我尿了一泡尿。
我试着拉屎,拉了一点出来,又开始太疼。
我蜷缩了一会儿,然后又试着拉屎,又弄出了一点。
那马夫是个虐待狂,我对他毫无办法。
当他拎着我的尾巴回来时,我缩在角落里。
他抓住连在项圈上的皮带,把我拉了出来,把我推到一个弯腰的位置。
他把一根绳子穿过我的臂夹里的一个环,然后把它穿进档口墙上的一个环。
他一拉,上我的胳膊往后一涨,把我逼成一个双手在背后向上吊着,深深弯腰的姿势。
他用他那双沉重的靴子踢开我的双腿,然后再次开始干蹭我。
我感觉到他那坚硬的鸡巴隔着牛仔裤在尽力地推揉着,他好像是想达到高潮,但又不能。
然后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他解开了拉链。
他光是干蹭还不够,他需要更直接的接触。
抓住我的臀部,他把我拉向他。
我的双臂在身后高高举起,限制了我的行动,但我尽力扭开。
他坚持着,开始用他裸露的阴茎摩擦我的臀部和大腿之间。
我开始尖叫,我继续扭动。
他更加用力,虽然没有进入我的身体,但已经非常接近了。
他的抽送动作越来越快,但他不喜欢我的尖叫,他用一只手夹住我的嘴,把我的叫声捂住。
我的叫声已经不是很响亮了,但只有一只手放在我的臀部,他不能很有效地抓住我,我能够扭开。
他的手从我的嘴里滑回我的臀部,我感觉到他准备进入我……
他突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我听到马厩的门开了,他听到有人进了谷仓。骆驼进来了,站在那里观察着这一幕。
“你在干别人的母马吗,兄弟?”
马夫退出来,把他的裤子拉起来。“她是自找的。”他狠狠地嘟囔着。
“没错。她被绑着训练、服从和受罚,的确是自找的。但你也很清楚,她有一个主人,那不是你。牧场规定动物的所有权受严格保护。把别人的母马当自己的使用……这是不允许的。收拾好你的东西,出去。”
马夫跌跌撞撞地走出马厩,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骆驼解开我的胳膊,问道:“他进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
“很好,我知道了。如果有别的主人或者动物能使用你,那必须由许哥决定。你可以安顿下来过夜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给你带了一条毯子。”
他把一条毛毯扔在稻草上,然后捡起我掉在稻草上的尾巴。
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屁股。
这次塞子很顺利地进去了,我的括约肌已经习惯了,很好地接受了它。
尤其是它被缓慢的手法塞进去。
骆驼走了,我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喝了点水,就侧身躺在地上,贴着毯子睡了。
第二天,一个新的马厩助手来了,他做得很好,他给我喂食、喂水,打扫我的马厩,放下新的干草,甚至还帮我叠毯子。
我看得出来,我对他很有吸引力,而他却一直小心不直接看着我,好像害怕让他的眼睛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漫游。